爱意摘星

绿野仙踪

 

当人们在谈起丁程鑫时,他们在想些什么



No puedo jugar contigo,

no estoydomesticado.

我不能和你一起玩,我还没有被驯服。



时间来到了这样一个阳光湿润的下午,院子里苹果树上的花被吹落几朵,所幸是落在青青草上,还未污浊的花瓣被宋亚轩捡起来,他有一个铁皮盒子专门用来收集干花,最后密密匝匝五彩缤纷的一大盒,在感恩节这天送给丁程鑫。


刘耀文抱着篮球站在房间门口,一脸茫然,他原本决定在下午去离家三公里外的球场,但突然下了雨,球场是不能去了,弄脏了球鞋丁程鑫会教训他,借着仅有的一点点身高优势拧他的耳朵。刘耀文不怕丁程鑫拧耳朵,丁程鑫拧耳朵一点都不疼,他怕丁程鑫生气。有时候他也会想,要是我再长高一点怎么办呢?丁程鑫会来踮着脚拧他的耳朵吗,这种被弟弟超过个头的丢脸事他肯定要生气,要红着脸气鼓鼓地跑进房间里去。


我会弯下腰给他拧耳朵的,刘耀文想。


这样胡思乱想的空白期没有持续很久,姚景元在厨房里大呼小叫,喊他过去帮忙。他最近搞了一套滤压壶用来泡红茶,丁程鑫听了后跑去百货买那种小包装的茶叶送给他。礼重情谊更重,这下子泡茶这项活动显得更加慎重,每次都要折腾大半个小时,还失败了不少次。


马嘉祺第一次品尝的时候就皱起了眉,咂咂嘴把杯子推回去,说太苦了。正巧丁程鑫经过,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,好像有点受伤了,于是马嘉祺又翻过沙发去哄他,曲起食指来刮他的鼻子,“是他们煮太久啦,你买的茶叶很好喝。”


从此以后马嘉祺就不怎么相信他们的泡茶技术了,但在这样一个大雨初霁的下午,他却爽快的接过了一杯,然后把自己舒舒服服窝进了一楼的大沙发里。他太累了。换季的时候丁程鑫总是生病,鼻头红红,眼里摇摇晃晃的含着泪,床头柜上大把大把的卫生纸团,他躲在被子里小小一只,快要被淹没了。早上马嘉祺带他去打过针,他有点怕这个,挣扎着让马嘉祺费心费力的哄了好一会,这会睡着了,马嘉祺才有空坐下来,犒劳自己一样的接过一杯曾被嫌弃过的红茶。


不知道是谁起了头,总之有一个声音,很梦幻的飘在空中,混合在红茶袅袅的雾气中,再钻进壁炉里,和木柴一起劈里啪啦的燃烧着。


“等丁儿病好了就该天晴了吧,到时候就能和我一起去打球了。”刘耀文抓了一大把浪味仙扔进嘴里,说话的时候咔嚓咔嚓的响。


弹钢琴的宋亚轩停下来,神神秘秘的分享自己昨晚刚做的梦,他说自己梦到丁程鑫踩在房顶上,个子变得好高好高,一伸手就能扯下一大团云朵,扔在地上变成了好多花草种子。他轻而易举的为自己的送花举动找了借口,那样理直气壮的嚷嚷着,“那是丁儿种的,我这是还给他。”


姚景元终于洗好了茶壶,甩干手过来敲宋亚轩的头,“你是彩虹糖广告看多了吧你。”,转过身忧心地交代马嘉祺,“中药我熬上了,一会滤过凉好了你给丁儿端进去。”


马嘉祺困倦的点了点头,他看样子快要睡着了。两个小的却又缠过来,他和丁程鑫独处时间最多,这怎么看都是很值得分享的一件事。马嘉祺低头抿了一口红茶,有点过甜了,余味留在靠近舌根的地方,麻麻的。他停了一会,开始讲一个故事。


开始在一个阴雨与雾霾并重的日子,马嘉祺在街角踢翻了一个纸箱,箱子里传来一声微弱的闷哼,有只生物在这外力的催逼下慢慢伸展了身体,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过来,很明显的在委屈。马嘉祺手指上的创可贴恰巧在这时候脱落,伤口曝露在雨水里,得到了一个轻飘飘的吻。


听到这刘耀文忍不住打断了,他又扔了片浪味仙在嘴里,“丁儿怎么可能呆在纸箱里,他又不是只猫。”


是,他是。


马嘉祺这样肯定地说,他说丁程鑫的黑色耳朵藏在他的头发里,每到夜晚的时候他的眼睛会变成竖瞳,在黑夜里熠熠发亮。这样说起来,很多丁程鑫身上的奇妙之处都得到了解释,他活跃在春天,在冬天嗜睡,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清冷高贵却又出乎意料的粘人,但他只黏那个带他回来的人,招惹了一大帮的妒忌在身后,一个一个闪亮的,像是勋章。


听故事的人完全忘记了他们和丁程鑫的遇见,其中两个甚至还要比马嘉祺更早,但他们从来不怀疑马嘉祺口中的丁程鑫,谁让丁程鑫和他呆一起最久,最喜欢他。


这时候中药也熬好了,空气中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,马嘉祺站起来在人群中央打了个响指,像唤醒一场梦境一样的,“开玩笑的,别当真啊各位。”


他去厨房端了药去丁程鑫房间,留下三个还在客厅发愣的人。


刘耀文向房间张望着,他突然知晓了丁程鑫一个新的身份,想迫不及待地窥探真容。


宋亚轩毫不怀疑的相信了,在马嘉祺开门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浅浅的猫叫,如获至宝。


姚景元则显得很忧愁,他想提醒马嘉祺别忘了带蜂蜜进去,猫咪会很怕苦的啊。




FIN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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